“京城南红第一人”陈海龙:
玉石市场从不缺乏一夜暴富的故事,这回的主角轮到了经营南红生意的陈海龙。陈海龙朴实木讷,他向北京晨报记者讲述了自己从一个做海鲜生意的唐山人,成为资产千万的“南红第一人”的传奇故事。
第一桶金:一枚金戒指找到南红原矿地
2008年,白玉在奥运会的带动下一片普涨,巨大的财富诱惑让陈海龙坐立难安。比起在这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人,这位刚来北京一年的小伙儿感叹进场太晚,“价格疯涨,我这点本钱根本干不动。”
不甘心与财富擦肩而过的陈海龙暗下决心:寻找一个新品种,自己做这个品种的第一人。他想起曾经接触过的一位藏族人,脖子上那颗老红珠子一直敲打着他的心。“后来我才知道,那就是南红玛瑙。玛瑙自古就是达官贵人身份的象征,中国人又对红色情有独钟,这生意一定能火。”
知易行难。想把生意做大就得从源头开始,找到南红原料产地。但南红在哪儿?陈海龙毫无头绪。他每天在北京各大古玩城里打听南红的源头,终于从一个云南人那里得到消息:云南保山漫江大桥附近。陈海龙迫不及待地开启了寻找南红之路。一路飞机到昆明,又坐了五个多小时的长途汽车到保山。 转悠了四五天,路费所剩无几,不仅一无所得,还遭遇绑架,劫后余生的陈海龙回京后,为了生计继续经营白玉生意,却没有放弃。
皇天不负有心人。陈海龙在一次去广州进货时,在一堆废弃的玉石料中发现了一些红石头,当地称之为“红玉髓”。这会不会就是南红玛瑙的原石?陈海龙与老板周旋半天也没套出话来,踯躅街头时,看到了路边灯火通明的金店。他灵机一动,到金店里买了一枚金灿灿的足金戒指,换来了一条重磅消息:四川凉山发现了南红原矿。随后,他来到四川凉山的昭觉县联合乡,在那里发现了川料南红。
眼看就是年末了,很多市民都在准备年货,尤其在农村很多农民家中开始准备猪肉。最近呢,家住在万源的一位田先生提着一代猪内脏来到了全搜索栏目,说是一样咱们能够帮助他,这究竟是什么事儿?咱们去看看。
田先生家住在万源城区。最近他家人杀了一头猪准备过年吃。这原本是一件开心事儿,为何田先生着急万分呢?
田先生说,这头猪的胃里没有任何的异物,只留有一包鲜血。可是记者通过观差并没有发现猪胃有什么异常。
田先生说,杀猪的屠夫将自己家这头猪的胃称之为宝贝。并且说是非常名贵的中药材猪砂。
杀猪的屠夫当初还想花500元人民币将这个特别的猪胃买回去,而田先生听说是个宝,便第一时间拿到了全搜索办公室。
随后,记者带着田先生来到了达州市动物卫生监督所。当工作人员了解记者来意以后也进行了仔细观察。
究竟什么属于猪砂,它的作用是什么,专业人员也做出了解释。
达州市动物卫生监督所支部副书记 张学军:猪神砂,他的的位置……外形和豆子大小差不多。猪砂是一种名贵的中药材,形成的时间很长,猪一般时间不长。
由于田先生并不愿意将猪胃打开让大家鉴别,所以究竟是不是属于猪砂,工作人员也不能肯定。
达州市动物卫生监督所 支部副书记 张学军:他这个胃拿来我们没有打开看,所以清楚里面是什么……这个是可以食用的。
扫描此二维码,手机播放!微信扫一扫,分享到朋友圈!一夜暴富:带不走的石头只能花钱扔掉
那时候,由于知道凉山的川料南红的人并不多,在大豆地里、玉米地里,随时可以看到一块块形状各异的南红原石,但5元钱一斤的收购价格仍让当地村民喜出望外,对于极度贫穷的凉山村民而言,他们更在乎这些红色石头能否多换几个馒头。
陈海龙在凉山待了50多天,数麻袋的石头堆在房间里,放不下了就堆在旅馆门外。由于带不走这么多,他还花了200元钱雇人把带不走的石头扔到了河里,为老板清理门面。“现在想想,扔了好几辆车了。”陈海龙说。
带着这些收获,陈海龙回到了北京,他把南红原石加工成成品,在北京古玩城展销会上一炮而红。“那时候加工一件的工费是150元,但成品至少能卖1500元。第一天我就卖了五、六万。”
南红点燃了陈海龙的创业激情,也让他坚信在市场上独辟蹊径,才能更快地接近成功。2010年,陈海龙在北京开了第一家南红加工厂,成为北京第一位集收料、生产、加工一条龙经营模式的南红批发商,开了北京第一家专门批发南红产品的门店,也收获了“京城南红第一人”的称号。
2012年,陈海龙告别了十几平方米的街边小店,搬进了专门做南红生意的大市场“红石坊”。如今,他在北京有三家分店,上海的门店也于今年3月开张了,杭州、成都的分店也在准备中,跟全国的2000多个经营南红的商家建立了业务关系。“可以说全国有南红的地方,就有我这里批发出去的南红产品。”陈海龙骄傲地说。
从翡翠转战南红的康海峰:
“未来上升空间会远超想象”
16年前开始做翡翠,3年前开始了南红品种的探索,致力于做“珠宝级南红”,目前在十里河红石坊中开店的大润红老板康海峰,算是玉石行业的一位资深商人。
近两年南红火爆的价格和逐年高涨的受欢迎程度,在康老板看来一切都那么自然。“任何玉种的涨幅就不存在暴涨一说。”康海峰说,所谓的暴涨、价格变化是要横向来看,而不是纵向去看。随着资源的稀缺,价格都会上涨。
康海峰认为,稀缺与否完全取决于市场需求,并不取决于矿山的开采量,南红价格的高与低,完全取决于这个玉种是不是真正让消费者喜欢。
南红的迅速升值,吸引了很多普通消费者开始投资玉石,但也引发了市场乱象,建立南红的评判标准,成为经营者们的期待。
随着南红大量涌向市场,一些经营者把南红按照‘赤玉’的标准分级。“南红价格的确在不断上涨,但并不是说只要是南红都会涨价。”康海峰告诉北京晨报记者,自己要做的是珠宝级的南红。十多年的翡翠经营经历,让他改变了最开始进入玉石行业时的态度。“刚开始是为了物质去做,但当你做翡翠做久了,想从翡翠获得物质的时候,就会进入一个瓶颈期。我很感谢翡翠教会了我什么才是真正的珠宝。按我多年经营翡翠的经验,珠宝级南红未来的上升空间会远远超过我的想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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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石生意的新玩法
众筹、微信都来凑热闹
传统的玉石生意迎来了新玩法,淘宝、微信遍地开花,众筹也来凑热闹。比起传统的销售模式,玉石电商的便利和风险齐飞,快乐与苦恼共存。
众筹南红得有赔钱准备
通过微信公众号发起众筹南红,这样的活动可谓超级前卫。北京晨报记者在一家主营南红的公众号发现,南红众筹活动正进行的如火如荼。发起人通过图片、文字说明介绍准备切割的南红原石的产地、重量,以及市场价值。众筹人数达到后,发起人会找玉雕师傅,雕得成品后,会先在参与者之间发起拍卖,价高者得,如果流拍,则由发起人委托机构安排出售,最终价格交与市场决定。
除了众筹原石的费用外,参与者还要在雕刻阶段分摊工费。一旦产品销售出去,发起人会扣除售价的10%,剩下的部分按众筹比例分配。
比起亲临现场的赌石过程,在线众筹赌石玩的就是心跳。先汇款是规矩,愿赌服输,不保证赚钱、不保证成功。组织者会定期利用公众号发布众筹进展,利用照片或视频播报切割、雕刻的现场,偶尔还会组织线下参观活动。但规则写的明白,要先有赔钱的心态再来参与,无论输赢,概不负责。
如此苛刻的条款,却吸引了不少人参与。根据该公号的消息,众筹活动已经开展了3期,第一期发布消息2小时后,就有25人参与,每人1000元,最终雕得两件成品,一件拍卖价77000元,另一件41000元。第二期30人参与,每人2500元;第三期众筹活动则需要100人参与,每人2000元。
微信卖货比上班还累
虽然没有众筹南红那么前卫,但十里河、潘家园的不少年轻店主早已把生意做到了网上。拍照、上传微信、沟通、卖货,已经成为小店主们每天的生活。
“几乎每个人的朋友圈儿都有人在卖东西。”虽对于璐璐来说,这就是她每天的工作。“别以为我每天拍几张照片就把钱赚了,真的比上班还累。”
璐璐在十里河经营一家小店,以石榴石为主,平时店里来人都不怎么招呼,“真想买的会主动问话,瞎逛的我招呼也没用。”但对于手机上的陌生顾客,她却服务周到。上次碰到一位南方顾客,对一串石榴石手钏感兴趣。璐璐光照片就拍了30多张,除了正面侧面,还得考虑自然光和日光灯下的不同效果。顾客提出想看看阴天下什么样,她特意等了一个阴雨天跑到店门口又拍了一张。为了让顾客放心,不同大小的珠子还单独拆开又拍了一遍。可惜一通忙活,顾客最后撂下一句:再看看。“微信没有差评,除了拉黑,我也没别的办法。”
“我花重金买进的几件‘高档’黄龙玉手镯,后来发现都起了绵。”日前,做翡翠生意的林先生对南方日报记者谈起其早年收藏黄龙玉的经历,露出一脸扫兴。在广州珠宝玉石市场,林先生是一位非常有经验的翡翠专业批发商,然而,面对黄龙玉这一玉石家族里边的新成员,他却俨然一位门外汉。
黄龙玉是2004年在云南龙陵县河床里发现的一种新玉种,2011被国家正式录入《国家珠宝玉石名录》,成为与翡翠、和田玉同等位置的天然玉石。此后,大批民间资本涌入产地投资,黄龙玉的身价也一路飙升。由于黄龙玉有着丰富的色彩,加上有饱满的油性和极好的硬度、韧性、光泽和透明度,常常被拿来与翡翠、新疆和田玉、田黄、鸡血石等传统美石相比较,因而在业内一直吸引眼球,甚至被誉为唯一能够在发展势头上直逼和田玉和翡翠的玉石新贵。
不过,与水涨船高的名气相伴,黄龙玉起绵的现象这些年也备受藏家关注。尤其是对于林先生这类曾花大价钱参与收藏的非专业玩家来说,他们搞不清楚,自己手中这几件藏品起绵,到底是一种仅为个别意义上的意外,还是黄龙玉身上具有普遍性的致命伤。
行业
以次充好使起绵备受关注
在许多收藏界的新手眼里,起绵是一个陌生的概念。
所谓绵,一般为呈半透明至微透明的白色云雾状、不规则网状、脉络状的浅色絮状物。正是基于这一外观特性,业内人士把玉石身上的这一现象形象地比喻成“起绵”。
记者查阅地质学资料发现,绵其实是由玉石当中的微细孔隙或隐裂隙群所聚集而成的,其主要填充物是一些密度比玉质小得多的空气或少量液体。当有光线照射的情况下,这些空气或液体通常会发生散射或折射,而显现出微透明的絮状“绵”。绵的存在,往往会使一块玉料的质地在局部失去透明温润的美感,因此,一直被业界人士视为可以直接影响该玉料身价的“瑕疵”。